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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得多亏了然然，都是她的功劳。”齐昱凡笑了笑。
“丫头的确功不可没。”季耘志的视线转移到顾悠然身上。
“我哪有什么功劳。”顾悠然不好意思的看着季耘志，“季首长，还麻烦你专门过来一趟，别老站着，坐着说吧。”
“不用了，我来看看这小子，说几句话就走。”季耘志的视线转移到齐昱凡身上，“你小子倒是胆大，敢违抗上级命令，还敢在执行任务时不穿防弹衣，这是嫌你自己命大么？”
面对季耘志的质问，齐昱凡答不上话，倒是褚越急了，“季首长，你要是惩罚，就惩罚我，齐昱凡违抗命令顶替我潜入敌方内部，还差点儿丧了命，所以，这惩罚该我来承受。”
“我有说要罚他么？”季耘志转头瞪了一眼褚越，“这次幸好是他去了，要是你去，说不定就不只是受伤这么简单了。”
褚越不解地看着季耘志，他刚才跟齐昱凡说话那语气明显是要惩罚的架势。